1祠堂觉醒,绝境开局隆冬腊月,寒风卷着雪粒子,狠狠砸在侯府祠堂的朱红门上,
发出呜呜的声响。沈微婉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,膝盖处传来刺骨的寒意,几乎要冻透骨头。
她猛地睁开眼,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,
无数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翻涌而来——骄纵跋扈的侯府嫡女,痴恋靖王陆景渊成魔,
为了他嫉妒庶妹沈怜月,大闹靖王府,甚至摔碎了陆景渊送的定情玉佩,
最后被震怒的父亲沈承安罚跪祠堂,按照原书情节,这只是她悲剧的开端,
后续她会愈发疯癫,最终被家族放弃,赐下一杯毒酒,死得不明不白。“大**,
您快别愣着了!”陪嫁嬷嬷张妈急得直搓手,声音里满是焦虑,“老爷还在气头上,
您赶紧认个错,咱们再去靖王府求求殿下,好歹把定情玉佩的事儿圆过去啊!”若是原主,
此刻怕是早已哭哭啼啼,闹着要去找陆景渊。可现在的沈微婉,是来自现代的企业高管,
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,哪里会像原主那般恋爱脑?她缓缓抬起头,
眼底没有半分痴缠与慌乱,只有一片冷静清明。“认什么错?”沈微婉声音虽轻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那玉佩是他陆景渊送的,我想摔便摔,何错之有?
至于求他——张妈,你见过哪家主子,要去求一个对自己毫无情意的奴才?
”张妈被她这话惊得脸色发白,急忙捂住她的嘴:“大**!您可不敢胡说!
靖王殿下身份尊贵,这话要是传出去,您的名声就全毁了!”沈微婉轻轻拨开她的手,
刚要开口,祠堂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。她抬眸望去,
只见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缓步走进来,腰间玉带佩着一块成色极佳的白玉扣,墨发高束,
面容俊美冷冽,正是那位让原主痴迷到疯魔的靖王,陆景渊。他显然是听到了方才的对话,
深邃的眼眸落在沈微婉身上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。在他的印象里,
这位侯府嫡女向来是哭哭啼啼、黏人缠人的模样,今日这般冷静淡然,甚至敢直呼他的名字,
倒是有些反常。沈微婉没有像原主那样扑上去,而是缓缓起身,屈膝行了个标准的礼,
语气平淡:“见过靖王殿下。”陆景渊挑眉,目光扫过她红肿的膝盖,
递过一个温热的暖炉:“祠堂冷,拿着。”沈微婉一愣,原书里可没有这段情节。她没有接,
只是淡淡道:“殿下不必如此,我与殿下非亲非故,受不起这份礼。
”陆景渊却直接将暖炉塞进她手里,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,留下一丝暖意。他唇角微勾,
语气带着几分玩味:“本王的东西,送出去了,哪有收回的道理?”说完,他转身便走,
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,“好好跪着,别再像从前那样闹,你父亲……也难。
”沈微婉握着暖炉,掌心的温度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。她望着陆景渊离去的背影,
若有所思——看来这位靖王,也不是原书里写的那般油盐不进。三日后,
沈微婉终于跪满了罚期。刚回到自己的汀兰院,就见沈怜月端着一碗燕窝,
怯生生地走了进来。她穿着一身素白色的衣裙,眼眶红红的,看起来格外柔弱可怜。“姐姐,
你在祠堂受苦了。”沈怜月声音哽咽,将燕窝递到沈微婉面前,
“这是我特意让小厨房炖的燕窝,你快补补身子。”沈微婉眼底寒光一闪。按照原书情节,
沈怜月接下来会“手滑”将燕窝泼在她身上,而她会怒极推搡沈怜月,恰好被父亲撞见,
坐实“嫡女欺负庶妹”的罪名。果然,就在沈微婉伸手的瞬间,沈怜月手一抖,
燕窝径直朝她泼来!沈微婉早有防备,侧身一躲,同时顺势扶住沈怜月的手腕,
轻轻一推——沈怜月重心不稳,摔在了软榻边,燕窝洒了一地,
滚烫的汤汁溅到了她的裙摆上。“哎呀!”沈怜月痛呼一声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,“姐姐,
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恰在此时,沈承安推门而入。他本是来看望沈微婉,却看到这一幕,
脸色顿时沉了下来:“微婉!你怎能对怜月动手?”沈怜月立刻哭着辩解:“父亲,
不关姐姐的事,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……”她越是这样说,越显得沈微婉蛮横不讲理。
沈微婉却没有给她继续装可怜的机会。她上前一步,语气平静却条理清晰:“父亲,
方才妹妹端着燕窝来看我,说要给我补身子。可不知为何,她手一抖,燕窝就朝我泼来。
我想扶她,却没扶住,让她摔了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地上的燕窝,话锋一转:“对了,
女儿听说,妹妹院子里的小厨房,昨日刚丢了一包巴豆粉。这燕窝……若是加了那东西,
女儿怕是消受不起。”沈怜月脸色瞬间惨白,急忙摇头:“姐姐胡说!我没有!
”沈承安本就因之前的事对沈微婉心存不满,可看着沈怜月慌乱的模样,
再想起沈微婉方才冷静的态度,心里不禁生出一丝疑虑。他沉声道:“来人,
去怜月的小厨房查查,看看那包巴豆粉还在不在!再把伺候怜月端燕窝的丫鬟带过来!
”下人不敢耽搁,立刻去查。没过多久,就有了结果——在沈怜月小厨房的角落,
找到了一包没开封的巴豆粉,而那丫鬟也支支吾吾地承认,
是沈怜月让她故意“失手”泼了燕窝。真相大白,沈承安脸色铁青,
狠狠训斥了沈怜月一顿,罚她禁足三个月,抄写《女诫》一百遍。
看着沈怜月狼狈离去的背影,沈微婉眼底没有半分得意。这只是开始,往后,
她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到自己头上,更不会让侯府重蹈原书里衰落的覆辙。2接管中馈,
初显身手沈怜月被禁足后,侯府的中馈问题愈发凸显出来。负责打理中馈的李姨娘,
是沈怜月的生母,自从沈怜月失势,她便心不在焉,账目混乱不堪,管事们互相推诿,
采买的物资要么以次充好,要么价格虚高,侯府的开支日渐增大,却不见半点起色。
沈承安为此愁得寝食难安,整日唉声叹气。沈微婉看在眼里,主动找到了沈承安。“父亲,
女儿有一事相求。”沈微婉站在书房里,身姿挺拔,眼神坚定。沈承安抬头看她,
眼中带着几分诧异:“你想说什么?”“女儿想接管侯府中馈。”沈微婉直言不讳,
“如今府中账目混乱,管事懈怠,再这样下去,侯府迟早会被拖垮。女儿虽为女子,
却也学过一些理财之道,恳请父亲给女儿一个机会,定能将府中事务打理妥当。
”沈承安愣住了。他印象里的沈微婉,向来只知吃喝玩乐,痴恋靖王,何时懂过理财之道?
他皱了皱眉,有些犹豫:“中馈之事繁杂,你一个小姑娘,怕是难以胜任。
”“父亲若是不信,可给女儿半个月时间。”沈微婉语气笃定,“若是半个月后,
府中账目仍无起色,女儿甘愿受罚。”看着沈微婉眼中的自信,
沈承安想起了她之前揭穿沈怜月阴谋时的冷静,心里不禁动摇了。他沉吟片刻,
最终点了点头:“好,我就给你半个月时间。但你要记住,若是出了差错,后果你承担不起。
”得到父亲的许可,沈微婉立刻行动起来。她先是将府中的所有账目都调了过来,
堆在汀兰院的书房里,彻夜不眠地清查。这些账目混乱不堪,很多收支都没有明细,
甚至还有明显的涂改痕迹。沈微婉凭借着现代的财务知识,一点点梳理,
将每一笔可疑的收支都标记出来。三日后,沈微婉召集了府中所有的管事,在正厅开会。
管事们大多是李姨娘的心腹,见沈微婉一个年轻姑娘要接管中馈,脸上都带着不屑与轻视。
“各位管事,”沈微婉坐在主位上,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,“这几日我清查了府中账目,
发现了不少问题。比如采买管事王管事,上个月采买的绸缎,价格比市价高出三成,
却都是些劣质品;还有厨房管事刘管事,每日的食材采买量,足够府中所有人吃两顿,
剩下的却不知去向。”她将整理好的账目扔在桌上,声音陡然变冷:“这些问题,
你们今日若是给不出合理的解释,就别怪我按侯府规矩处置!”王管事和刘管事脸色一变,
想要狡辩,却被沈微婉拿出的证据堵得哑口无言。沈微婉没有留情,当场下令,
将王管事和刘管事杖责二十,发卖到庄子上,永不得回府。其他管事见状,吓得脸色发白,
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。沈微婉趁机制定了新的规矩:明确各管事的职责,每月上报详细账目,
赏罚分明;采买时必须有两人以上同行,账目要与市场价格核对,
杜绝虚报;府中下人的月钱按时发放,但若有偷懒懈怠、中饱私囊者,严惩不贷。
规矩制定后,沈微婉又亲自挑选了几个正直可靠的下人,替换了之前那些不称职的管事。
在她的严格管理下,侯府的中馈很快就有了起色。账目变得清晰明了,
采买的物资质量提高了,价格却降了下来,府中的开支节省了不少,
下人们的积极性也提高了。沈承安看着整理得井井有条的账目,对沈微婉刮目相看。
他没想到,自己这个一向不争气的女儿,竟然有如此才能。这日,
沈微婉正在查看绸缎庄的账本,张妈兴冲冲地跑了进来:“大**!好消息!
靖王殿下派人送来了一筐芙蓉糕,说是您爱吃的!”沈微婉一愣,放下账本,走到门口。
只见一个小厮捧着一个精致的食盒,恭敬地站在门外:“沈大**,
这是我家殿下特意让小的送来的芙蓉糕,还请您收下。”沈微婉接过食盒,打开一看,
里面是满满一筐芙蓉糕,香气扑鼻。她想起上次在祠堂,陆景渊送暖炉的举动,
心里不禁有些疑惑——他到底想干什么?“替我谢过靖王殿下。”沈微婉对小厮说道,
“还请殿下放心,我会好好‘享用’的。”小厮离开后,张妈笑着说:“大**,
您看靖王殿下多关心您啊!之前是您太冲动了,现在好好跟殿下相处,
说不定还有机会……”沈微婉却摇了摇头,将芙蓉糕分给了汀兰院的下人。她很清楚,
陆景渊现在对她只是好奇,并非真心。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打理好侯府,改变自己的命运,
至于感情,她暂时没有心思考虑。3打脸闺蜜,情愫渐生日子一天天过去,
沈微婉将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,侯府的名声也渐渐好了起来。可树欲静而风不止,
她的白莲花闺蜜柳如烟,又找上门来了。柳如烟是吏部尚书的女儿,与原主从小一起长大。
表面上,她对沈微婉十分要好,实则嫉妒沈微婉的嫡女身份,
一直暗中挑拨沈微婉与陆景渊的关系,想趁机取而代之。这日,
柳如烟穿着一身华丽的粉色衣裙,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,笑容满面地走进汀兰院:“微婉,
我听说你最近把侯府打理得很好,特意做了你爱吃的桃花酥,来看看你。
”沈微婉坐在窗边看书,抬眸看了她一眼,语气平淡:“有心了。”柳如烟走到她身边,
状似无意地提起:“微婉,我前几日在靖王府附近,看到靖王殿下了。他身边跟着一个女子,
长得可漂亮了,两人相谈甚欢,看起来关系很好呢。”沈微婉心里冷笑。
柳如烟这是想故意**她,让她像原主那样去靖王府大闹,丢尽脸面。“哦?是吗?
”沈微婉放下书,语气平静无波,“靖王殿下身份尊贵,身边有女子相伴也正常。
”柳如烟见她不为所动,有些不甘心,又道:“微婉,你就不担心吗?
那女子看起来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,万一靖王殿下喜欢上她,你可怎么办啊?
”“喜欢便喜欢吧。”沈微婉端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,“我与靖王殿下本就无甚关系,
他喜欢谁,与我无关。”柳如烟愣住了,她没想到沈微婉竟然会是这个反应。
她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见沈微婉话锋一转:“对了,如烟,我前几日整理原主的东西,
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。”沈微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,打开一看,
里面是一支精致的玉簪。“这支玉簪,是去年我生日时,靖王殿下送我的。可我听说,
你前几日戴着一支一模一样的玉簪,去参加了长公主的宴会,还说是靖王殿下送你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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