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现代食品工程系高材生林酥,在实验室调试新型发酵设备时被炸到架空的大胤王朝,
成了户部侍郎家被遗忘的庶女。她本想用一手现代厨艺混吃等死,
却不料每次“搞发明”都精准戳中那位冷面王爷萧彻的心思——没人知道,
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,早在三年前微服出巡时,
就对那个在街头卖改良版胡辣汤的“少年郎”动了心。
当林酥用曲奇饼干征服御膳房、用蒸馏酒震惊百官、用巴氏杀菌法解决军中瘟疫时,
萧彻终于按捺不住,堵在她的小厨房门口:“林姑娘,本王这颗心,也想被你‘改良’一下。
”第一章:炸出来的古代求生欲林酥是被呛醒的。浓烟裹着一股焦糊味往鼻子里钻,
她咳得撕心裂肺,睁眼就看见头顶黢黑的房梁,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,
身上盖着打了三个补丁的薄被。“这哪旮沓?”她摸了摸后脑勺,
疼得倒抽一口冷气——记忆最后停留在实验室里失控的发酵罐,轰隆一声巨响后,
再睁眼就换了人间。一个穿着粗布襦裙、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端着水盆进来,见她醒了,
眼圈一红就跪下了:“**!您可算醒了!再烧下去,奴婢就要给您准备后事了!
”林酥这才后知后觉地接收了原主的记忆:这里是大胤王朝,
她是户部侍郎林文远的庶女林酥,生母早逝,在府里过得连三等丫鬟都不如。
三天前被嫡母王氏借口“冲撞贵人”,扔进柴房冻了一夜,高烧不退咽了气,
便宜了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。“水……”林酥嗓子干得冒烟。小丫鬟名叫春杏,
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心腹,连忙扶她起来喂水。林酥喝了半杯水,
才有力气打量四周:这所谓的“院子”,其实就是府里最偏僻的角落,一间破屋带半分地,
墙角堆着枯枝,窗纸破了好几个洞,寒风呼呼往里灌。“**,王氏说您病中失德,
罚您禁足三个月,月例和炭火都停了。”春杏抹着眼泪,
“咱们现在连米缸都见底了……”林酥默了。穿越成炮灰不要紧,
要紧的是开局就地狱模式——没钱没粮没暖衣,这是逼她重操旧业搞“食品工程”啊。
她掀被下床,踩着冻得发麻的脚走到院子里,目光落在墙角那堆发霉的谷物上。原主记忆里,
这是去年府里分发的陈粮,因为受潮长了霉,被王氏当垃圾丢给了她。“春杏,找个石臼来,
再把那口破砂锅刷干净。”林酥撸起袖子,眼里闪着专业的光,“咱们今天开荤。
”春杏一脸茫然,但还是听话地找来了家伙。林酥捡起那些发霉的谷物,
挑出其中还能salvage的部分,用清水反复冲洗后,放在石臼里捣碎。“**,
这发霉的粮食吃了会死人的!”春杏吓得脸都白了。“放心,我有法子。”林酥神秘一笑。
她要做的是最简易的“酒酿”。这些谷物虽然发了霉,
但其中含有的野生酵母正是发酵的好材料,只要处理得当,去除黄曲霉毒素,
就能酿成酸甜可口的米酒。她把捣碎的谷物蒸熟,放凉后拌上少量酒曲(原主生母留下的,
一直没舍得用),装进砂锅里压实,中间挖个小洞,再用棉被裹紧保温。做完这一切,
她拍了拍手:“等着吧,三天后有甜酒喝。”春杏半信半疑,但看自家**眼神亮得吓人,
也不敢多问。接下来的三天,林酥靠着春杏偷偷从厨房拿的野菜和米汤吊着命。第四天一早,
她掀开砂锅上的棉被,一股清甜的酒香扑面而来——洞里积着半汪清澈的酒液,成了!
“我的天!真的成了!”春杏捧着砂锅,激动得直哆嗦。林酥舀了一勺尝了尝,酸甜度刚好,
就是酒精度有点低,更像甜酒酿。她灵机一动:“春杏,府里有没有多余的粗布?
”用粗布过滤掉酒糟,得到的清液装在两个陶罐里。林酥看着这琥珀色的甜酒,
心里盘算着:这玩意儿在现代超市里随处可见,但在缺糖少酒的古代,绝对是稀罕物。“走,
咱们去集市碰碰运气。”为了掩人耳目,林酥换上了春杏哥哥的旧布衣,束起长发,
往脸上抹了点灰,活脱脱一个清秀的小少年。两人揣着陶罐,从后门溜出了侍郎府。
集市上人来人往,叫卖声此起彼伏。林酥找了个角落,把陶罐放在地上,刚想吆喝,
就被两个巡街的差役拦住了:“干什么的?有市籍吗?没证不准摆摊!”原主记忆里,
摆摊需要官府发的市籍,普通百姓根本拿不到。林酥正犯愁,
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:“他们是本王的人。”林酥回头,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。
男人穿着玄色锦袍,腰束玉带,面容冷峻,眉宇间带着生人勿近的威严。
他身后跟着几个气势不凡的随从,一看就身份尊贵。差役们吓得脸都白了,
“噗通”一声跪下:“参见摄政王殿下!”摄政王?林酥心里咯噔一下。原主记忆里,
这位摄政王萧彻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,手握重兵,权倾朝野,据说性情暴戾,杀人如麻。
他怎么会帮自己?萧彻的目光落在她脸上,停留了片刻,才转向差役:“滚。
”差役们连滚带爬地跑了。林酥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拱手(古代男子礼仪她还不太熟,
差点顺拐):“谢……谢谢王爷。”萧彻没说话,视线落在地上的陶罐上,
喉结微动:“这里面是什么?”“是……是甜酒。”林酥有点紧张,
怕这古代大佬觉得她在搞什么歪门邪道。萧彻示意随从拿起一个陶罐,打开封口。
清甜的酒香散开,他眸色微深,竟亲自舀了一勺尝了尝。林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半晌,
他才开口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味道尚可。多少钱?”“啊?”林酥愣了,“不……不要钱,
送……送王爷了。”萧彻却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,放在她手里:“本王从不白拿东西。
”银子入手沉甸甸的,至少有五两——够普通人家吃半年了。他没再多说,
带着随从转身离开。林酥捏着银子,看着他挺拔的背影,
总觉得哪里不对劲——这位摄政王看她的眼神,好像有点过于专注了?她不知道的是,
萧彻走远后,对随从低声道:“去查,户部侍郎庶女林酥,三天前是否出过府。
”随从一愣:“王爷,您是说……方才那少年,是位姑娘?”萧彻没回答,
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甜酒的清冽回甘。三年前他微服出巡,
在江南街头吃过一碗改良版的胡辣汤,摊主是个眉眼清秀的少年郎,
说汤里加了“发酵过的豆子粉”,格外鲜香。他一直记着那味道,今天这甜酒的气息,
竟与当年那胡辣汤的醇厚有些相似。若真是个姑娘……倒有趣得很。
第二章:曲奇饼干与心动信号五两银子解了燃眉之急。林酥买了米粮、炭火,
还扯了块厚实的棉布给春杏做冬衣,剩下的钱小心翼翼藏在床板下。“**,
咱们现在有吃有穿,要不别折腾了?”春杏缝着衣服,小声劝道,“上次被王爷撞见还好,
要是被夫人知道了,又要罚您了。”林酥却摇头:“坐吃山空可不行。再说了,
那甜酒只是小试牛刀,我还有更厉害的‘发明’呢。”她盯上了府里库房里堆积如山的粗粮。
原主记忆里,这些粗粮口感粗糙,难以下咽,除了给下人当口粮,基本没人碰。
但在林酥眼里,这都是未开发的宝藏——比如,做成饼干。她软磨硬泡,
让春杏从厨房讨来了些黄油(其实是炼过的猪油)和少量蔗糖,
又找出原主生母留下的一口小铜锅。“**,您要做什么?”春杏看着她把粗粮磨成粉,
又往里面加猪油、蔗糖和水,揉成一团面团,好奇地问。“做一种不用蒸不用煮,
能放很久的点心。”林酥把面团擀成薄片,用刀切成菱形,边角料搓成小圆球,
在上面用筷子戳了几个洞,“这叫曲奇饼干,甜香酥脆,保管好吃。”她在破灶上架起铁板,
刷了层薄油,把切好的饼干坯放上去慢慢烘烤。很快,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混着麦香飘了出来,
连隔壁院子的丫鬟都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。第一锅饼干烤得有点焦,
但酥脆的口感和香甜的味道还是惊到了春杏:“**!这比府里点心房做的桃酥还好吃!
”林酥满意地点点头,改良了火候,又烤了两锅。金黄色的菱形饼干整齐地摆放在盘子里,
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正准备尝一口,院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王氏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闯了进来,一眼就看到桌上的饼干,脸色一沉:“好啊!林酥!
你竟敢私藏吃食,还敢在院子里动火,是想烧了侍郎府吗?”林酥心里冷笑,
面上却装作害怕的样子:“嫡母息怒,这不是什么好东西,是女儿用库房的粗粮做的,
想着给父亲和嫡母尝尝鲜……”“粗粮?”王氏显然不信,拿起一块饼干尝了尝,
眼睛瞬间瞪圆了——这味道,比她娘家送来的贡品点心还好吃!她立刻换了副嘴脸,
假惺惺地说:“既然是你的一片孝心,那便给我吧。父亲最近处理公务辛苦,
正好给父亲补补。”说着,就让婆子把所有饼干都装起来。春杏急得想哭,
被林酥用眼神制止了。王氏得意洋洋地走了,林酥却勾了勾唇角:鱼儿上钩了。果然,
当天下午,林文远就派人来叫她去前院。林酥心里有数,洗了把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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